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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选择逃避，还是面对。」「如果你选择逃避，说明你不配拥有现在的生活。」我明白了。

这是一个测试。不只是测试我和楚言的感情，也是测试我们的品格。「我不需要你帮忙。」

我说，「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。」小芸看着我，眼中闪过一丝意外：「为什么？」

「因为靠别人得来的胜利不是真正的胜利。」我说，「而且，我不想欠你们的人情。」

小芸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说：「你很有骨气。」「这不是骨气，这是原则。」接下来的一天，

我开始调查这件事。首先联系了其他几个客户，

发现他们也收到了一些关于我们公司的负面消息。有人说我们公司资金链断裂，

有人说我们的设计师不专业。虽然都是谣言，但足以让客户产生怀疑。

我查了查这些消息的来源，发现都指向一个人——我的前同事刘娜。

刘娜和我同时进入这家公司，但她的业绩一直不如我。去年，她跳槽到了竞争对手的公司。

看来，她是想用这种手段来打击我。下班时，我给刘娜打了个电话。「林晚？

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？」刘娜的声音听起来很意外。「娜娜，我们能见个面吗？

我想和你聊聊。」「聊什么？」「你应该知道我要聊什么。」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，

然后刘娜说：「好吧，老地方，七点。」挂断电话，我对小芸说：「你可以跟我一起去，

但不要干涉。」小芸点点头：「我只是观察。」7七点钟，

我来到我和刘娜以前经常去的咖啡厅。刘娜已经到了，坐在靠窗的位置。她还是老样子，

留着齐肩短发，穿着职业装，看起来很干练。「晚晚，好久不见。」刘娜笑着和我打招呼，

「你还是这么漂亮。」「娜娜。」我坐下来，「我们就直接说吧，

为什么要散布我们公司的谣言？」刘娜的笑容僵了一下：「什么谣言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

」「王先生的项目，还有其他几个客户收到的消息，都是你放出去的，对吧？」

刘娜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叹了口气：「被你发现了。」「为什么？」我不解，

「我们以...